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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命全塌,老无所依,爱咋咋地。

书素诗词第三轮之以饵取鱼

以饵取鱼,鱼可杀;以禄取人,人可竭;以家取国,国可拔;以国取天下,天下可毕。——《六韬·文韬·文师》


齐天变好奇问道:“素还真,你在苦境与各方势力周旋了这么多年,击溃了那么多野心家,靠得究竟是什么?”

素还真微微一笑:“不过是靠人心罢了。是人,便会有欲念。而众多纷杂欲念中,又唯有一种可以将这个人牢牢牵制。只要找准这一种,便可以小博大、以利动人。”

“那这种欲念是什么?”

“因人而异。”素还真反问道:“你觉得,能牵制你的欲念是什么?”

齐天变埋头苦思片刻,烦恼道:“我也说不清……唉,好难选啊!”

素还真用拂尘敲了下猴子的头:“不必烦恼,到了必要的时刻,你便自然知晓。”

“啊呀,你又打我头!”齐天变揉着脑袋,又问:“那你心底的欲念,是什么呢?”

素还真垂下眼帘:“劣者苦求多年,汲汲营营,为的不过是天下靖平罢了。”

齐天变是知道素还真的脾性的,但又有些不信:“你就没什么私欲么?”

“当然有,劣者还希望亲友安乐,战友无虞。”

齐天变不死心地追问:“还有么?没有别的了?”

素还真推开齐天变满是求知欲的脸,打趣道:“还希望你这猴子快快稳重起来,不要再烦为师了。”

“切,我烦你,是因为看得上你!”齐天变仰头冷哼:“一般人,我还不去烦呢!”

“是是是,能被齐天变大人烦,是劣者的荣幸。”素还真连连点头:“现在满意了?”

齐天变得意地说:“嗯,勉勉强强吧,看在你还算诚恳的份儿上。”

素还真无奈地摇摇头,甩了下拂尘,旋身进了卧房准备休息。

他关上了房门,将身上精致的外袍脱下,只余一身单薄的里衣。

素还真伸出玉白的手指拨开里衣的领口,露出白衣下暧昧的红痕,一时间眼波荡漾,露出几分羞意。

都怪自己太不知克制,偏前辈又不许他运功消去这一身红痕。如今已是两天过去,这些暧昧的痕迹居然还在,每次更衣都叫素还真羞恼不已。

谁能想到,对外智多近妖的素贤人,居然也有这么纯情懵懂的时候呢?

身后忽然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,素还真身体一僵,惊诧道:“前辈?你是何时来此?”

“吾一直在。”一页书散着满头白发,衣摆有些凌乱,似乎在这里睡了一觉。

素还真似乎想到什么,一时话语有些吞吐:“那方才……”

“方才,吾午睡刚醒,便看到有人在床前褪去衣裳,似在邀请……”

素还真惊道:“劣者没有!”

一页书轻笑一声,松开揽着素还真腰身的双臂,绕过他从衣柜里取出了一套常服:“放心,今日不动你,换上吧。”

素还真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。他转身接过衣服,温言道:“还请前辈先出门……”

在一页书的注视下,素还真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几个字更是直接吞入了腹中。

“怎么,你身上还有哪一处,是我没看过的?”

素还真心知一页书是不会出去的,只好妥协般转过身子,背对着他,将里衣快速换过,这才动作优雅地穿上常服。

一页书满足地欣赏着一闪即逝的春光,尤其是觑到自己留下的“杰作”的时候,心情分外愉悦。

他想起方才听到的素还真与齐天变的谈话,忽而念道:“以饵取鱼,鱼可杀;以禄取人,人可竭;以家取国,国可拔;以国取天下,天下可毕。”

一页书问:“那么,若要取素还真,需要什么?”

换好衣服的素还真似乎连底气也一并取回,他闻言直视着一页书的眼睛,唇角含笑:“若娶素还真,只需一页书红绸为聘。”

第二日,素还真抱着两套衣裳到浣衣房,正要浆洗,却被屈世途拦住:“素还真呐,你是不是拿错了?你手里这套常服我前日才叫人洗过的。”

素还真轻咳一声:“最近翠环山风沙略大,衣服脏得快了些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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